这样才对嘛,妳的身体比妳嘴巴诚实多了
  MV录影的前一晚,芷棠因为紧张翻来复去睡不着,乾脆换上一套自己平常运动时习惯穿的黑色紧身背心和热裤,悄悄走进了练习室。紧身布料贴着她的肌肤,每个动作都拉出清晰的线条,尤其是腿根与臀部的位置,被包得紧绷,几乎像是直接贴在肉上。
  她一推开门,练习室里只亮着一盏灯,昏黄灯光洒在镜面上,映出她紧张的脸。空气沉静,她走进室内,脑中还在反复回放白天彩排的失误,每一幕都让她肩膀绷紧。
  就在她盯着镜中倒影时,门再次被推开。张仁浩走了进来,穿着一件深色宽松运动裤和背心,手提水壶,脚步沉稳。小腿与大腿的肌肉线条在昏黄灯光下显得格外明显,背心下摆略贴着身体,能隐约看出他腹部起伏的弧线,气场逼人。他扫了她一眼,语气低沉:「如果你身体还没准备好,明天上镜会被看破。」
  那话像是一记警钟,直接压在她肩上。芷棠点了点头,没回嘴。
  他上下打量她,目光刻意在胸线与大腿交界处停留片刻,语气淡淡地说:「深夜跑来加练,这态度是对的。不过要练,姿势得对。」
  芷棠迟疑一步走近。他看着她,语气压低:「不是想加练吗?怎么脚步这么慢?」
  「我……我只是觉得还不够好……」她低声说,语气急促却带着认真。手指紧揪住背心下摆,像是想藏起自己一样。
  他没回应,走向旁边长椅坐下,动作一气呵成地脱下运动裤,只留下一条深色内裤,随后才拍了拍大腿:「上来,让我看看你准备得怎么样。」
  语气像是在讲一件理所当然的事。
  芷棠心脏猛跳,愣了一瞬。她知道这种训练方式迟早会走到某些边界,尤其是张仁浩这种教练,从不只看表面。她不是没觉得这过程暧昧,甚至太过亲密,但她更清楚──想成为顶流,就不能对任何「进步」的机会说不。
  她抬眼看他,对上那双沉稳又压迫的眼神,像是所有逃避空间都被堵死了。
  她靠近时,张仁浩忽然伸手拦住她的腰,语气不带情绪地说:「把裤子脱了,会比较准。」
  芷棠怔住,迟疑几秒才动手松开系绳,把热裤整件脱下来,放到一旁。她不敢看他,只能低着头轻轻吸气,白色内裤早已湿透,贴在肌肤上几乎半透明。
  确认她动作完成后,张仁浩才拍了拍自己大腿:「上来。」
  她听话地跨坐上他大腿,动作迟疑又小心,双手撑在他肩膀,膝盖夹得很紧,身体不断发颤。
  张仁浩早已硬得发胀,整根阴茎紧贴着布料撑得变形,在她靠近的瞬间,透明的前列腺液已悄悄渗出,湿了布料。他能清楚感觉到那股湿滑,随着她坐上来的那一刻,两人的湿意纠缠在一起。
  张仁浩没催她,只是直视她的脸,彷彿在观察她什么时候会崩溃。对他来说,这不只是训练,是一种测试──她能忍耐、能配合、能否真的准备好承受舞台下的所有。
  他伸手扶住她的腰,掌心贴着她的背,感受到她颤抖的肌肉。
  芷棠身体猛然一僵,连呼吸都乱了节奏。湿润的穴口被内裤紧紧贴住,每一下细微的摩擦都像在挑衅她的理智,让她羞愧得几乎喘不过气。
  布料早已被湿气渗透,内裤贴得死紧,连最私密的形状都若隐若现,她连看他一眼都不敢,只能低着头,浑身发烫。
  「才刚坐上来就这么湿?」他语气不轻不重,像是陈述某种事实,又像是在撩拨。
  他扣住她屁股,将她整个人往前一推。她的身体一靠近,那处压迫感立刻变得明显。
  张仁浩的阴茎早已撑满内裤,隆起高挺,形状清晰地顶在她湿热的肉瓣上。隔着薄薄的布料,那份实在的硬度与灼热一寸不漏地传来,湿润的小穴就这么紧贴着他的裤裆,被那股硬挺磨得发烫。
  芷棠猛地一颤,下意识夹紧大腿,却怎么也躲不开那节奏紧迫的摩擦。
  「动起来,自己磨。」
  她脸红到耳根,下意识扭动腰身。湿滑的肉穴在他裤子上来回磨擦,暧昧声音一点一点扩散开来,她咬紧唇,羞耻感几乎要把她吞没。
  张仁浩低头,掀起她的背心,露出那对因为紧张与刺激而早已挺立的奶子。她里头什么都没穿,肌肤直接暴露在空气中。他毫不犹豫地低头含住乳尖,舌头直接舔弄那颤抖又敏感的位置。
  芷棠整个人一震。「呜……不、那里……」她微颤着说出口,却没真正拒绝。
  他继续吸吮,「都这么硬了,还装什么乖。」
  他一手压住她腰,「屁股夹紧,像深蹲那样。」
  她强忍羞耻照做,肌肉紧缩让湿穴更深地贴上去,她喘息越来越快,腿发软,身体像被抛进热浪里。
  「记住这感觉。明天镜头前,就是这张脸才能让人记住你。」
  「这样……真的没问题吗……」她语气颤抖,理智明明想停,但身体却完全停不下来。
  「现在不是在演,是在记住。记住这种热、这种痒、这种快被磨穿的感觉。」
  他又含住乳尖,轻咬一下,她身体又是一震,湿穴随之一缩一缩地抽动着。
  「不是等不及了吗?那就坐下去,让我看看你能多放得开。」
  她开始主动动起来,每一下都让两人贴得更紧,湿濡的声响像羞耻的回音。
  「啊……不、不行了……!」她颤着声哭腔般喊出,指尖紧掐着他肩膀,身体剧烈一颤,高潮犹如洪水决堤,从穴口洩得整片湿热不堪。
  芷棠瘫软在张仁浩怀里,喘息急促得像刚被水冲过,脸红耳赤。湿透的内裤贴得死紧,双腿无力颤抖,高潮后洩出的淫液沿着大腿内侧流下,一路湿成一片,肤上泛着光。
  张仁浩感觉到她猛地收缩,整根肉棒被她紧紧夹住。两人贴合处不断渗出湿气,内裤早已湿透,布料间湿濡一片。她的淫液与他渗出的前列腺液混成一滩,在摩擦间黏腻交缠,滚烫得几乎烫人。
  他低笑一声,声音沙哑:「这样才对嘛,你的身体比你嘴巴诚实多了。」
  。芷棠脸红得不像话,瘫在张仁浩胸口喘息,胸口起伏剧烈,乳尖因高潮未散的馀韵仍在微微颤抖。双腿之间湿热一片,内裤被浸得发黏紧贴,每一次呼吸都像在牵动体内那仍在抽搐的敏感,让她羞得全身发烫。
  她脑中一片空白,羞耻与快感纠缠不清,但她知道——这羞耻的反应,就是舞台前最有力的表情。
  明天的她,会把这一切──全部,变成镜头里最锐利的武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