8.边舔精边被后入(百收加更)
  因此,叶苏下午竟还得还算舒坦,吃吃茶点,看看话本,忽略有点不适的下身,几个时辰很快便过去了。
  窗外日头加速下坠,屋内帝王多燃了几盏灯,处理后的政务摞起一堆,脸上竟也毫不见疲色。
  “贱奴,该起身回盛安殿了。”
  盛安殿,盛国帝王寝宫,原本听说按历代皇后礼制,她应该住在隔着几个宫殿的皇后寝宫,可他编的《妻奴之礼》上又不允许,只准她同住一个寝宫,因此她的东西全都搬入了这个帝王寝宫,吃穿住行一律在此。
  叶苏闻言也放下手中话本子,便见帝王靠近,“贱穴这下午玉势可吃饱了?起身来,让夫主看看。”
  说着他还一只手搀住了叶苏的小臂。
  少女接着他的力度乖巧起身,边红着脸回答,“夫主,贱穴吃饱了。”
  起身时,随堵塞的玉势出去,只觉得肚子里的东西似乎都在往下坠,可她身下吃那玉势穴口都吃得松软了,湿漉滑腻,一起身,发酸的逼口根本收不住,反倒是身体里的液体被那玉势给带了出去。
  她徒劳地夹着穴儿,那里面的东西反倒越流越欢,到最后玉势是吐出来了,赏给贱穴的精水大半都流到了那根玉势和凳子上,
  剔透的玉柱上挂满白花花的精水与粘液,顶端还与蜜肉连起一条银丝,少女再稍稍起身才断了个彻底。
  “就这么把夫主的赏赐吐出来了,我看贱穴根本没有吃饱,转过身去,臀儿撅起,跪着把你浪费的赏赐舔干净。”
  少女几乎是顺着男人的指令一步一个动作,在玉势凳前撅着小屁股跪下了。一跪下,一左一右就挨了男人两个不重的巴掌,清脆极了。
  短短的时日里她吃了太多帝王的精水,此刻对着微微腥臊的玉势也从不排斥变为了坦然接受,粉唇微张,随着男人的指令舔上了那根还残存温热的玉势。
  白浊浊的浓精被她舔进嘴里,霎时口中便被那霸道的气味占据了,喉咙因那味道有点发痒,似乎在里面应该有个更加粗热的肉棒抵住,而不是眼前这个冰凉凉的死物。
  她因为自己莫名其妙的渴望感到有些无措,撅起的玉臀被炽热的肉茎拍打了一记,沉甸甸的肉感捅进身体里会让人瞬间不知东西,慢慢涌起快感,泄出尿一般汹涌的淫水。
  小小舔了几口,她便感觉身下翕张的穴口被滚烫的龟头抵住了。
  “贱奴,把你面前的玉势含入嘴里,吃到底,没夫主允许不得吐出。”
  叶苏下一刻便听话地张唇含住了,一点点将那根玉柱插入,不及男人的东西粗长,只堪堪插到了喉口。
  不得吐出,粉唇贴在了凳面上,只能乖巧地含着,甚至来不及吞咽残存的精液,渐渐和唾液融在一起,将男人的味道沾满她的口腔。
  身下,那蜜洞被狰狞巨根往里捅进,她喉咙里嗯嗯啊啊发不出声,唯独腿颤得厉害。
  帝王的龙根可不顾及她抖成筛子的腿,捉着细腰就往少女深处顶撞,破开寸寸蜜肉直达最深,誓要在深处补一波赏赐。
  “唔……”少女堵住的嘴只能发出模糊不清的音节,随着男人越来越放肆的摆动,本该承受不住的身体却意外的淫荡,穴里又酸麻又苏爽,稍许的涨疼也能忽略不计。
  他只抽出一半就再度送回,距离小了速度与力气也大了,啪啪啪啪地直往里撞,粗长的一根塞得逼口绷紧,裹着柱身的一圈蜜肉绷到近乎透明,那狰狞丑陋的形状大小,在少女花穴中插入又抽出,视野中出现又消失,和那小巧美丽的蜜穴对比简直可怖。
  少女上边的口穴塞满玉势,下面的蜜穴承受龙根,上上下下都由他主导支配。
  他被裹得舒爽至极,双眸被情欲激得赤红,没忍住大掌扬起,一左一右拍打上白嫩圆润的臀肉上。
  啪!啪!啪!那肉浪翻动得漂亮,随着每一记拍打,那屁股缩得更厉害,侍奉得男人根本不想拔出。
  巴掌声与凿击声相互碰撞,屋内的交合淫靡又凌乱,
  不知不觉间,那臀肉被拍打了几十近百下,男人自以为收了力,那娇嫩的屁股肉上还是浮起不正常的大片粉色,衬得那娇躯更加鲜嫩动人了。
  少女的脸上,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男人打了许久的屁股,那双眸子蓄满了水雾,迷蒙蒙的,合不拢的嘴尽职尽责容纳着玉势,收不了的涎水从唇缝与玉势的相贴处一缕缕地溢出来,流得凳面上湿湿答答。
  男人慢慢收了拍打的巴掌,转而开始专心扣住了少女的纤腰,在漫长的顶弄过后,长呼出口浊气,终是将一股浓精射进了少女体内。
  滚烫的精水抵在身体深处爆开,少女又胀又疼,被烫到失神,眼前白光一闪,直接被送上了高潮。
  臀肉痉挛着,持续侍奉着体内未拔出的龙根,她的肚子鼓起可怕的弧度,里边装的精水热乎乎的,竟让身体感受到了一股奇妙的熨帖,满足,仿佛真是受到了天大的恩赏。
  “把玉势吐出来吧。”帝王哑声说道,“受了赏,贱奴该说什么?”
  少女闻言照做,口水都快流干似的,感到喉咙有些干涩发痒,依旧尽心尽力地回答。
  “贱奴,贱奴谢夫主赏赐精水。”
  那面颊通红,含完了玉势呼吸都略有不顺,此刻微微回眸仰视男人,简直是媚眼如丝。
  帝王呼吸发沉,抽出后立马又给那穴中塞入了清洗干净的玉势,重新给她穿上了今早脱下的贞操裤。
  “乖。”
  他爱怜地抚了抚少女发红的臀肉,将人抱到了书案后那张龙纹雕花木椅上,拿来备好的帕子和水给他的小皇后稍稍擦拭。
  做完,帮人穿上了肚兜、里衣、外袍,除了亵裤,一件一件,将少女穿戴齐整,到足以见外人的程度,这才带人回了盛安殿。
  少女的双腿落地就直颤,他看得心疼又愉悦,十分不和祖宗礼制地将人横抱起,一路走回了殿中。
  在他眼中,他的小皇后,只需享受她的疼爱就是了,她就是一切规矩。